第14章 深夜约谈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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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周德的矿机碾碎槐树，赵天雄的车祸抢走玉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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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喉结滚动着咽下暴雨的咸涩，"
    都是为了切断密钥的传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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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正国的轮椅突然滑到他身边，这是他第一次在陈阳面前使用轮椅——与林诗雨同款的齿轮扶手，
    红绳结里缠着半片槐花："
    诗雨的腿，"
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轮椅齿轮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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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1995年冬夜的矿洞塌方砸断的，"
    他的声音轻得像桥洞下的流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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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时她刚满三岁，后颈的淡金印记还没显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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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修鞋刀在轮椅扶手刻下小蝴蝶，陈阳望着林正国后颈的齿轮状伤疤，
    终于明白为何每次靠近他，玉坠都会出警报——那道伤疤里，嵌着永动会的齿轮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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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叔，"
    他的刀刃划过轮椅的红绳结，"
    您这些年假装投靠永动会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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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绳在暴雨中像跳动的血管，"
    是在用齿轮当盾牌，守护地脉的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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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沉水香突然变得清甜，林正国的指尖抚过陈阳后颈的胎记："
    阳，南极的地脉节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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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声音混着木雕的共鸣，"
    是老槐树的根须尽头，也是永动会齿轮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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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摸出半张烧焦的地图，残页上的南极坐标正与陈阳的胎记共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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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父亲当年刻在矿洞的双生蝶，"
    他的指尖划过地图裂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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